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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 道 瓔 珞
以直心深心菩提心為瓔珞
攝影/梁寒衣
攝影/大俠
2018年大鑑紀事
2018〈附錄〉
花道供養者:學員陳玉秀
玉秀為故宮研究研員,專攻陶瓷,能依殘片準判出古瓷朝代。於未入大鑑之前,已因悅好花藝而研習插花數年,由是宛然上蒼贈予大鑑的「花仙子」,甫從禪堂一建構,即散花無盡,為禪堂插設出一次次嚴美的供花。踅隱山茨,視綫中所閱歷的無數奇花異草、帶來驚奇與嘆美的,俱皆出於她的慧心與巧手。
這名「花仙子」,透過她的花藝花道,總令山中撞見無常器世間、剎那如潮的華美與寂色——華美,因群花群草的斑爛;寂色,為其禪味寧穆。
於是每一回的法會和座談,她怕就是起得最早的工蜂,逛遍花市,扛抬來色色「季節的容顏」,而將自我的感性與美學流織其中……
12月31日,虛雲和尚芋頭日。
2018年,大小霪雨、颱風不斷,三樓陽台上總積散著霪濕的落葉與沖
刷的淤泥,反覆廁清、「時時勤拂拭」成為日常寫照。
天光晴好,收拾了雜坌的落葉,拂掃了漸乾的淤泥,夕色安靜,忽然想要畫佛,卻也懶怠更入書室尋找紙筆;於是折下一段樹枝,就著未盡脫卻的泥染畫起佛容顏。浮現的是昔往與一名僧伽答和的:「淤泥之中顯菩提,瘡癤行來映真顏」。
祂,即是這一年的途程風景。總結了無數風雨的板盪、羶臊。
最末一日,抵達了為自身稱為「最澄」的內洞瀑布,自從2015為強颱狂肆摧毀後,它便封閉了。然,徹底的摧毀帶來了徹底的重建,移山走石、狂刨狂剷而後的山谷豁然開闊、映現一種朗健明磊。那是從瘡痍創害間重整、收拾歸來的好様子!「最澄」又回到身畔,與行者偕行。
(最澄,日本「天台宗」的創教者。)
12月16日,於古宮南院的〈花器.閑情——品味花器與生活〉的特展音樂會中,吳乃先吹簫,文玉則手持長梅枝,以載歌載舞方式、詠唱出山中人詞/曲的〈散花歌〉。
〈散花歌〉簫音樂曲也將於展期的半年,作為主題音樂,循迴點染出禪意的闃寂與寧邃。
〈散花歌〉本源於《華嚴》懷抱,自胸腑中自然流出,不假修飾……詞寫畢,曲即出,㡬乎是同日同時完成的,無所謂雕琢與淘濾。
它埋藏書室,廿餘年了,如今終於還歸有情,以是既淡泊、亦忻然。暸然世間樂音歌呼如汪洋般蓊鬱豐沛、澎湃嘯吼,此曲無非大海一滴,瞬息沒滅吞聲。卻是曹溪一滴,華嚴一滴,諸佛或爾默然微笑。
攝影:梁寒衣
左、中:永觀堂之石碣與剎宇紅葉,右:鎮寺國寶–回首阿彌陀佛(翻拍自永觀堂肖像)
12月8日~12日,赴日本京都,對晤回首阿彌陀佛。
「回首彌陀」原為大鑑精神象徵,十年風雪嚴磣、而堅拄不為移異,也始終緣於此尊。飛花入塵,如今十年已滿,胸中深沈思念,唯想再一次對晤、答叩。
出發前一日,隨手翻開京都旅行小冊,映入眼簾的是祇王、阿佛的「祇王寺」,以及其畔瀧口入道寂遁的關房。取出架上奈良大書、任掀一頁,卻為瀧口的戀人「橫笛」出家、往生的奈良法華寺,且二人均與天台法教攸關……感到奇怪,決定參訪。
本以為已和紅葉絕緣,卻仍見最末的楓紅艷美綺麗、灼灼塗寫……上飛機前,定格視網的是「三十三間堂」一尊尊巍峩高嚴、殊麗不可描摩的菩薩群像。
11月17日,大鑑第十一屆年會。自2008年成立以來已經十個寒暑,故出版「十年回首」紀念盒,盒內精裝了便條紙,紙上收貯了十年來山中為眾鏤刻於「行事卡」上的古德詩偈,均是修學者於一年中須記誦、參修,奉為此年圭臬、法式的。為十年的總結與回眸。
會中放映了以李白詩為經緯所葦編的〈白紵舞〉。
〈白紵舞〉乃因舞者穿著輕薄白紵所織的舞服,舞蹈時長袖翩旋如鶴羽的婉揚。然,白紵舞並不希奇,重在出場竟是一名白髪蒼蒼、坐在織機前的老嫗,缭繞老嫗周匝的也只是一架架織機。時光的柠機。
老嫗推拉著柠機……紅顏皓齒、麗服明輝、舞踴翩翩也無非時光之刀的南柯一夢。而今便餘衰邁,與蒼遲。
播此舞,重在警醒:十年已過,莫空負!
如來智慧本為「世間智」與「出世間智」的圓滿。卻恒見佛弟子採行「雙殺」:於應修學世間文學、歷史、藝術、人文、自然……等諸學科時,以「我為佛弟子,不讀世間書」為鎧甲;於應靜修止觀、精研教法、勤行佛事之際,又以「世務繁忙」為理由……如是恒處「雙殺」,空轉經年,唐喪光陰,只落得一個「名字佛弟子」!而白髮暮年、無常殺鬼倏至……
影片來源:che pin(Youtube)
安岳石窟十二圆覺菩薩之「淨業障菩薩」/ 圖像:來源為網上《安岳石窟藝術》
11月9日,集誦《圓覺經》,主持「一心三觀/廿五輪」抽結儀式。
弘講《圓覺經》,學員希冀能依經典抽取「三觀廿五輪」的修行箋結,以便循之作為修行取向。不肯草草,亦不願兒戲,要求誦畢四十卷《大涅槃經》作為加行淨除業障,才許抽結。
《大涅槃經》持誦完滿,故依諾舉行莊嚴儀式,乞佛攝受而抽結。於茲更重申「一心三觀」旨要,示範禪坐方法,誠願大眾不虛,依所抽取結示,循之老實作去。
左圖攝影:Nicole,右圖:安岳石窟圓覺群像之「普覺菩薩」/ 摘錄自網上《安岳石窟藝術》
11月6日,跋涉完《圓覺經》經註初稿,一個金色界的初成。
弘法十六年,宛然驗証著「諸法無我,諸心非我」,與有情界合作的筆札、經論大抵中道而夭,無一得以成滿、出版。生死迅即,而此願誓成!——《圓覺經》既攸關重大,則決定自力完成,乃循《勝經》模式,當日弘講,前三日備經,後三日註經——只是更更嚴峻嚴密,畢竟它所涉及的是「天台」教法的髓骨和實修系統:一心三觀和「廿五輪」的實際觀修。
山林本有山林難以想像的勞務,於是「一個人的僧團」便形成了「勞務——禪坐——參經/註經」的閉關形式,一日三個程序輪迴數轉,周周迴續。有緣務,外出;歸來,準則、運行如故。
一段沈凝如碑、古木木的時光,也是攝心安寂、永指向經卷的時光。孤獨者堅拄著自設的旅程。
而後,探出頭來,秋已至,金色界已澄然在掌。
左,桃園古箏樂團團長:鄒文玉,右,洞簫吹奏:吳乃先。
10月18日,桃園古箏樂團於中壢藝術館之「樂匯」聯演中,演出作品〈蓮澤〉——許是夙因所之,〈蓮澤〉為少時初習作所發表的第一篇作品。彼時,僅是「為文學而佛法」,殊難料,他日竟將如老僧般只是「為佛法而文學」。
茲引錄原曲目介紹如下:
《蓮澤》古箏二重奏(首演)
根據文學作家梁寒衣老師所著「蓮澤」文章,邀請上海一級作曲家周成龍老師作曲。此曲是描述高僧盤若智對著一方蓮澤打坐……以為早已無相、無染、無著;卻不想仍是空而非空,仍將人世間種種貪癡愛戀,移至蓮的身上,以致受想行識無一不有蓮花,甚至在禪定之時,仍不忘對蓮的一片愛戀之情,衍出一段奇緣。
〈蓮澤〉之後,續演出山中詞/曲的〈散花歌〉,以及周成龍老師新譜的〈涅槃之雪〉——〈蓮澤〉與〈涅槃之雪〉均係鄒文玉和古箏樂團所出資委託製作和耕耘,不敢掠他人之美,特此敘明。
僧俗四眾雲集,為南台忽落的雪色而彼我忻然。
左:林谷芳(台北書院山長),中:梁寒衣,右:永本法師(佛光大藏經主任)
林谷芳老師現場示範禪坐,此為參禪之基礎功行,不可忘廢。
5月27日,《涅槃之雪》專題講座,于高雄佛光山「東禪樓」。
主持人:永本法師。主講者:林谷芳、梁寒衣。
禪宗典籍的爬梳,原是「屋裡人見屋裡人」的事,能見到何種層次,入裡、入骨多少,端看是否「入屋」,以及即入了屋、又入到何種境地、表裡?
多年來亦始終懐抱整理禪籍的禪者林谷芳因之析剖道:
「而如今,寒衣以一介禪家,既入於《燈錄》與歷代祖師相應,最終,更幾近嘔心瀝血般,將此風姿直現於世人。
直現,固因與祖師眉毛廝結;直現,也以宗門凌替,道風少見;而直現,更因禪家的死生殷切。以此殷切,寒衣固就體得祖師之恩;以此殷切,也才想將此祖師之恩轉諸有緣。」
他是山野沈埋中,即或默然、無逢,卻永寂然了知的一人。
而永本法師一如既往帶著經教洗滌而後的明澈風姿……三人相見,唯有不盡的明媚與忻然,胸中涼曠。
須感念的,尚有香海執行長妙蘊法師,繪畫者蕭逸,和編輯瀅如、紫婕。妙蘊法師一路荷擔著此「寂寥、卻必須」的冷門書;而瀅如、紫婕於離職香海後,仍以特殊專案的方式、偕行成滿了此書。
至於第四部《爐鞲舍利》怕就僅能等待更多的爐鞲與煆煉罷!此舍利品片并非一次可成,而是數數的赴火與烹鍛——祖師謂「大冶洪爐」,誠然不假,亦不可避。
5月19日,浴佛節
4月,「宗門之眼」第三書《涅槃之雪》出爐,與林谷芳老師共同於大鑑禪堂舉行新書座談會,主題:〈好雪片片!〉。
人問祖師西來意,長髭曠道:「紅爐一點雪。」
宗門的參叩、悟道,也無非為叩悟出此「一點雪」的下落;其保任,也即將此「一點雪」,保任成「一片雪」,火燒不動;乃至隨時隨地均能「好雪片片」,召喚出雪、弄得出雪。
祖師禪三書,本如下水一般,愈入愈深……其書寫,亦一本較之於一本更深微高難,即如實修之過程般,愈上高峯、愈見其險峻高危;自然,閱讀亦屬攀峯式的挑戰。
而其出版亦然,於人性燎原的坑漥與棘暗中成全,整個過程,僅是「通過爐鞲而發現雪,堅持雪,住持雪,印証雪」罷了!始知祖師禪不虛,是戲論,則無庸驗証,正因非戲論,則須以烈焰爐鞲証據出此雪色本真。
也正因通過爐鞲,彼我相逢,才真是「好雪片片」,充滿凝眺紛華飛雪的澄明與熙怡。
攝影:Nicole L.
4月6日,於Nicole兒子、媳婦的宅邸,初見到Nicole以蓮花湖為背景所剪輯的〈散花歌〉。
原與Nicole相約賞樱,一再遷延,至時櫻花已然凋盡,唯有建長寺的巍峩的櫻枝猶綻著暮春晶瑩、優雅之美;然,已彌足感動,為這春遲猶未褪去的跫音。
春櫻凋殘,卻見了大片娉婷的蓮華,於Nicole的銀幕上。赴日照顧產後的兒媳,她便在嬰兒的啼哭、尿布、奶瓶間剪輯著山中人的〈散花歌〉,以1月赴泰國蓮花湖旅行的畫面為創想——蓮花湖,即為大鑑〈影音〉最樸素的起點,另類「瑣務的青蓮」。縱使未必參得了禪,但既已結緣宗門,又何妨把握六祖教法的「病中有一不病者」、「勞中有一無勞者」,試圖不為勞瑣腐蝕、吞噬,而仍能悠遊山水、人文,向上開出琤美的花絮——
禪門開闊,縱或得片花片葉,亦足以過不同的「禪味人生」,聊勝於就此為世俗腐蠹老去——這即是春遲老櫻意。
左:路畔所逢之道元法師的「只管打坐」碑
中:居士林應為居士打禪處,其禪坐仍恒時舉行
右:白鹿洞據稱為開山的無學祖元說法,白鹿出現聆聽說
左:圓覺寺山門 中:圓覺寺寺碑 右:覺寺屬禪宗「臨濟宗」,參禪處稱「選佛場」
4月5日~9日,赴日本,與Nicole會晤;參訪圓覺寺、建長寺,以及芥川龍之介墓碣所在之慈眼寺。
弘講《圓覺經》之初,本一心惦記赴日參訪元代無學祖元於鎌倉建立的「圓覺寺」,因病疾而耽擱。
昔年元軍攻陷溫州能仁寺,唯見無學祖元一人獨坐禪堂。面向臨頸的刀刃,無學祖元磊然吟道:
乾坤無地卓孤筇,
且喜人空法亦空 ;
珍重大元三尺劍,
電光石火斬春風。
面向死亡,竟見大地無寸土,連拄杖亦無落地處;臨頸白刃也無非如閃電劈削過駘盪春風,也只是以空斬空而已。是這樣一名已作証至「人空、法空」的道者,才能於日本異域,於鎌倉,開山創建圓覺寺,振起臨濟一脈吧。是斯人,始有斯道、斯法、斯風格作略!談「圓覺」,就須恒思惟、定格此君。
暮色路畔間相遇道元禪師之「只管打坐」碑,是禪門,亦也恰恰符合圓覺經「一心三觀」之「奢摩他」:為佛弟子須具的基礎禪坐和凝心止靜。
3月25日,六祖惠能聖誕,鼓行者以鼓、舞、詩歌詠唱祝聖。演出主題:〈行者・自在!〉
伊苞以手捧「心蓮」的結印出場,以高難度、無量旋轉的蘇菲舞蹈表達之於六和師、法的虔敬。詠唱者葉露瑛則以更精煉的形式重新詮䆁老師的〈杏葉詩〉(山風不已,而始終繫念這場演出、為之勞勞奔走的大癡並未出現,即知他已逝去)。
鼓行者,為女性成長團體,透過擊鼓,而尋索、平衡自我,激發內在的正能量,並以此正能量呼叩世間,帶來彼我的愛、分享、與幸福!
團員為:林桂英、吳台琪、張立佳、方怡潔、葉露瑛、陳月華、陳秋容、張麗蘿、林貴華、林明明、伊苞
安岳石窟華嚴洞菩薩群像,最左為圓覺菩薩。/ 摘錄自網上《安岳石窟藝術》
「圓覺菩薩頭像」(翻拍自《安岳大足佛雕》)
安岳石窟「華嚴洞」菩薩群像。
雖名為《華嚴洞》,所塑卻是《圓覺經》的十二圓覺菩薩,要示明的是「十方薄伽梵,一路涅槃門」:沒有一尊菩薩不是通過圓覺法門而証道的。並不止有「圓覺菩薩」才是圓覺菩薩,而是十二尊個個均為圓覺菩薩,所修法門亦無不圓覺。
3月9日~7月20日,弘講《圓覺經》,于法鼓「德貴講堂」。
去年9月,法鼓邀約弘講,因病深,胸中沈吟不已;亦因病深,決定弘闡此經,緘封完天台「一心三觀」,作為最后一部經講。唯因除卻祖師禪,影響日常修行操作至深的,即為天台宗的「一心三觀」。
它本是《圓覺經》髓旨,一己初初修習即從天台法脈諦閑大師演講、江味農居士筆記的《圓覺經親聞記》開始,於茲反覆參味、而把掌親切;暸然:「諸佛無異路」,離卻「一心三觀」,則也別無大乘佛弟子的修學之道——它不止是高遠玄意哲學,而是可實際操持、運作的方法,於現實的每一日。
間隔二十餘年,宿昔簡本的《親聞記》換成浩淵精微的《大方廣圓覺修多羅了義》講義,大師宛然將所知的天台微奧,以及一生修法、弘法所參究,均嚴密集注其中,以致磅深精嚴、微細而愷切。如何於四個月內,深入淺出,使得初階均能掌握,又不失其精嚴邃深,是弘講者的重巨挑戰。因之,相較於《勝鬘經》,採取了更森嚴的閉關狀態,除卻課前三日備經,課後三日註經,每周更持誦《圓覺經》一部,以使深密薰熟。日常便是「勞務——跏趺——參經/註經」的反覆洄續著。一段特殊難忘的擔板漢時光。
3月,網站重新上架,因教觀、禪觀、著述、作品……一盡消失沒滅,負責者並未告知,故形如廢網。
已中斷三十年意外接續的友人忽然自法國來訪,知山中修行,恭敬以毛筆抄寫了《金剛經》致贈。
呵,一名基督徒手謄之《金剛經》!
2月20日,年初五,新春禪茶暨電影欣賞。前段茶道由茶人陳慈蕙、睿邨共同行茶,音樂為吳乃先簫音。
《漫漫回家路》為真人真事的動人電影,既表述的願力與勇氣所能拓開的無限疆界,亦説明了人類「識庫」(即「阿賴耶識」)其藏種、持種的微妙與深潛:五歲的印度男孩薩魯,迷走於火車中抵達千里之遠的孟加拉,又輾轉為8900里外的澳洲夫妻收養。廿五年後卻憑著不懈的意志與勇氣,以及點點閃閃心識浮冒的印象、人影、與跡痕……追尋索覓回「本然家」,而與原初的「母親」相逢。
而我們累世累劫的迷走,距離原生的「本然家」和「母親」又何止「8900」里?整個宗門的施設,其參叩、行腳,也無非即為問覓出「本然家」的下落。其終極也為「歸家穩坐」。
薩魯,意即「獅子」——不具足獅子般勇猛的意志與決心,怕也便難透破鄉關、贏回家山。
2月13日,《涅槃之雪》的最末校對正如火如荼地進行,如行爐鞲;多年來日日已成慣習的脊痛,於茲更顯支解、痛裂。
捷克之性空法師忽訪立法院服務處,轉致了這幀肖像和菩提金葉。
雪來了!
一見颯爽、涼淨之雪。
菩提金葉以藏人的藍色織錦經袋細緻缄裹著,看似適合隨身攜帶旅行、供養。甚深珍惜,自茲,凡行旅,除卻一貫隨行的「五合一」經本,便恒攜帶此菩提金葉,旅邸落處供飬。誠然,與佛偕行,日面佛、月面佛了!(關于性空法師,參見〈雨季,兩個旅人〉,收錄於《聽啊,緬甸的豎琴!》)
2月5日,接獲江蘇鳳凰出版社所寄抵的《將名字寫于水上》簡體字版。
去年9月24日,其責任編輯張黎已抵達禪堂,二人談著《紅樓夢》,也聊著沈從文……發現於相隔的兩岸、不同的城市,隔著時光,二人竟都曾栽種過虎耳草——沈從文酷愛的虎耳草。著花時,如微渺雪鶴得盈盈。
自然,也言及佛法,她亦去佛光山,洽商大師作品的出版。
此書的出版,猶若天外飛來,無求而有……僅能說因緣的不可思議!
書名《將名字寫于水上》,本意指生命無常倏短,猶若將名字書寫於粼粼水波上,瞬息空㓕……二十年回眸,卻果然書刻於法流法水中。
攝影:梁寒衣
1月,淑嬌完成了《維摩詰經》筆札7~14品初稿。
原月珠所作《維摩詰經》1~6品筆札,已于2011~2014年8月陸續刪校定稿完成;由於原所撰稿用心綿密深細,續貂不易,淑嬌自2016年10月發心續寫,一年多始克完成。
其詮解闡述本淵博浩瀚,以致初稿整理難,校改定版更須密密工夫。以致迄至於今仍無法抽手校改。
然,以「諸佛如來尊重法故」,此初稿能跋涉成全,已意謂著明月的昇起、法流的浸沐。故合該視為大鑑重要事件。
它為補贖與修治而來——
大鑑禪堂
開放時間
週二、三:早上10點–下午5點
週四:下午2點–晚上9點
週六:早上10點–下午5點
【週日、週一、週五及國定假日休息】
為避免招呼不週,
如欲至禪堂禪坐或參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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